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只手

咕咕day🕊💚

微博指路SirPentious,里面除了晒猫吹吊什么都没有

【酒茨架空】呸!一见钟情!(上)

怎么办作死星人又挖坑了这尼玛手上全是写一两篇就弃的...鞭策自己这次至少要完结!

 

警告:

可能是迄今为止最OOC的一篇。怪我文力低下,求看客轻喷,给我个练习的机会。

cp 酒茨,可能有荒天,一点点点黑晴红

架空武侠设定,放飞自我傻白甜

酒茨二人之前互不认识

更新随缘,一暑假时间不信磨不出来!有想勾搭的盆友欢迎鞭策我产粮。



Ready Go!


 

0.     

说书讲究望闻问切,要眼观六路,见风使舵,专挑听众喜欢的讲,还得张弛有度,不可妄言。好的说书先生更要行万里路,专门搜刮奇人逸事。西街的鱼庄老板就不知从哪找到了这么个说书先生。言谈举止诙谐幽默,评书也说的大气恢弘,每日为了听他闲唠的茶客是络绎不绝,几乎要把整家店铺挤满了。鱼庄老板无奈,只得拆了前台,又扩建了房间,往那空地添了个六尺长的棚子做听书台,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近日天气炎热,听客本就不是什么体面人家,做了苦力活后更是烦躁难忍,自然是结了工就回家冲凉休息,哪还有力气再跑一趟专门去听评书。鱼店的生意顿时闲了很多,余下三三两两的听客摊坐在位上,有钱的点了茶水,往肚子里猛灌下火茶,更多的则是张着嘴,挥舞卷纸,如同死鱼般喘粗气只为享受几丝凉风。说书人许是情商不高,翻来覆去讲着拗口的杂曲,那叫一个千回百转,又臭又长。听客们觉悟低,也没懂什么所以然,只觉得往日睿智的说书先生怎么如此啰嗦。一位大汉再忍不住,拍案而起,喝道:“先生你到底扯什么蛋,俺也听不懂,俺就觉得你今个绕得俺脑仁子疼。”

 

“好吧。那你们想听什么?”说书先生脾气好,把手里破本随地一丢,换上折扇轻摇。

 

大汉嘬着牙花子,想了片刻,一拍大腿:“对了!俺听说武林盟和魔教居然要和亲,先生你说稀不稀奇?”

 

“兄弟真是给我找了个难差。”说书先生单手扶额,似有为难:“常言道,祸从口出。那武林和魔教的八卦怎能随便谈起?被有心人听了是要掉脑袋的。”而后又“哗”得一收折扇。“罢了,吾又不惧他们。今日吾见诸位无心听书,那咱们就来聊聊武林盟和魔教的恩恩怨怨。你且听吾细细道来……”

 

 

01.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万物就没有什么不变的理。这不,八万年好似不相往来的魔教居然有意与武林盟会和解。这教主安倍晴明平时倒是精明,谁想骨子里也是个糊涂蛋子,竟妄想用和亲来化解一段孽缘。要出嫁的不是别人,正是安倍晴明收养的义子,罗生门。”

 

“罗生门何许人也,魔教第一美人。银发雪肤,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便能摄魂夺魄,无数豪杰好汉都盼着能一亲芳泽。可惜这人美则美矣,奈何太狠,手下亡魂无数,凶名比艳名更甚。不过武林盟也不傻,要不源博雅怎会一口答应这门亲事?那罗生门再很,又怎狠的过‘鬼王’?”

 

“你这说书人到底还混不混了?一句话非得分成两句讲!那‘鬼王’难道比罗生门更恐怖?”坐在台下的大汉坐不住了,扯开嗓子吼道。其余听客也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罗生门俺们倒是有所耳闻,这鬼王又是从哪犄角里冒出来的?他一介正派人士,又咋得了个如此邪气的称号?”

 

说书先生一挥扇子,缓缓开口:“诸位有所不知。鬼王虽说是武林盟主的堂兄弟,却生性桀骜,又懒得理诸多杂事,干脆把盟主的虚职丢给源博雅,自己占山为王,每日饮酒作乐,好不痛快。讲起他的故事,那是说来话长。不知各位可还记得前阵子的大江山退治?好家伙,源赖光招兵买马花了重金企图一统武林,结果在鬼王那碰了硬钉子。像这种场面寻常人家哪有命瞧个一星半点。只知那日火光冲天。废墟中却似有人背负葫芦,手执酒盏,任腥风扑面却佁然不动。饮酒杀敌,好不潇洒痛快!大战之后源赖光受了重伤,余下将士死的死伤的伤,眼看成不了气候了。”

 

“好!好汉子果真该如此!就他娘的交个天翻地覆才对!”众人无不啧啧称奇,拍手夸赞。却只有一人斜靠在窗沿,神情阴郁,陷入掌心的指尖微微发白。

 

酒过三巡,说书先生还在台上讲什么酸词野史,台下的听客早把话题扯了十万八千里。一人惆怅地扶额:“早先就听说过罗生门容貌迤逦,没想最后还是便宜了劳什子‘鬼王’。”

 

“麻子,你这厮活腻歪了?像罗生门这种蛇蝎美人就算你有十条命都不够他玩的。”众人哄笑,其中一人接着调侃道:“不过听说鬼王自己也对这门婚事极力反对,甚至不惜玩消失。武林盟和大江山的人都快掘地三尺了却连人家半根毫毛都没找到。”

 

“那鬼王莫不是傻子吧,送到嘴的美差都不要?几辈子修的福气都浪费了!”

 

“不清楚。不过以前就传过鬼王心悦红叶小姐,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要老子说他就是傻,大丈夫何患无妻?两个都收了呗。叫红叶小姐做正房,罗生门做偏房。咱来个双飞…”

 

那喋喋不休的壮汉正意淫地起劲,却惊觉寒气袭来。此人也是练家子,反应不可谓不快,正欲抽出腰间的牛角弯刀,触感冰凉柔韧的手指已经握住了咽喉。不知何时原本还在暗处品茶的银发男人已悄无声息地行至身前。

 

一干乌合之众纷纷上前,伸着手指坡口大骂类似“你找死啊快快放下”的这种蠢话,却无人敢上前。只因银发男人的气场过于恐怖,就如同三伏天被浇了桶冰水,从骨髓渗出寒冷的钝痛。整片空气似有凝结之势。

 

男人勾起嘴角,不得不说他生得俊俏,一双笑眼流波婉转,不知曾有多少良家男女曾为其倾倒。但这还露着小虎牙的笑容在周围群众眼中竟是比地狱厉鬼更加残忍。

 

“你不是很能说吗?来,说个够,吾听着呢。”

 

壮汉惊惧不已,两颊涨红,因为窒息眼白弥漫上层层血丝,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断断续续挤出四个字“…大侠饶命…” 说书先生也不知从哪钻出来,扯着男人的袖子连连苦劝:“我的爷您千万别跟这胖厮一般见识!他就是找抽,嘴贱!”

 

“哼!”那人斜瞟了说书先生一眼,把壮汉随地一丢,从怀里掏出蚕丝帕子一根根擦拭手指,就仿佛刚刚摸到了什么污秽之物。

 

“看在你的面子上,吾就先放过他。”往地上扔了一锭银子,留下句“不用找了”,便匆匆消失。余下看客如得大赦,有几个人上去搀扶大汉,上前后却个个呆立着不动了。

 

壮汉的脖子上留了五个分明的指印,根根入肉,用的是十成十的力道。偏生那壮汉还有生气,除了裆部湿了一片竟无大碍。

 

“好功夫!” 说书先生只看了一眼,就瞧出了端倪。“手指透肉,此等力道自然也能顿挫骨骼。只能说兄弟你大难不死,那人在狂怒之下却还能分出一缕内力护你筋脉。他若有心要你死,只怕你现在尸体都凉了。”

 

“他他他…他是…”壮汉缓过来气,也不管脖子上五个渗血的孔洞,一把抱住了说书先生的大腿,抖如筛糠。

 

“罗生门!”

 

 

02.   

茨木鬼鬼祟祟地探出半个脑袋,见房里毫无灯火,长舒一口气。正欲混入,却听得一声优雅轻灵的淡笑。

 

“既然回来了,不如就坐下来聊聊?”

 

堂内大亮,屋内有一银发男子伏于案前,怀中揣着玉骨折扇。正是安倍晴明。

 

暗骂一声倒霉,茨木从嗓子眼里闷哼一声,算是回应了,硬着头皮想钻回房内,折扇携裹劲风袭面而来,坎坎挡住去路。

 

“今早你去哪了?”

 

“京都。”茨木老实回答。

 

“去京都干什么?”

 

“难道我去喝杯茶还得向你汇报?”

 

安倍晴明也不恼,嘴角翘着怡然自得的微笑,声音里却带了丝调侃。“对,顺便还把人家脖子上抓出五个窟窿?”

 

“你跟踪我?”茨木狠狠瞪着他,只觉得胸腔内翻江倒海的都是层层烈焰,连带着积攒几日的怨气都要升腾地爆炸。“你凭什么?”

 

“要不是我发了善心,你现在还在滠津呢。”

 

一句话说的茨木哑了火。他从小命苦,被亲生父母丢在坟场。晴明把他从那鬼地方弄出来,养了他二十年,几乎算他半个爹了。想到这肝火也降了一小半,乖乖跪坐在蒲团上,耷拉着脑袋认错服罚。

 

“知道错了?”

 

“嗯。”

 

“此事倒也没什么。只可惜你暴露了身份。”

 

“嗯。”

 

“赶快休息吧,都快结婚的人了还大大咧咧的。”

 

“嗯?”茨木猛地抬头,咬着后槽牙,琉璃色的眸子几乎要把晴明盯个对穿。“结婚?”

 

“咱们可是说好的。”晴明头痛扶额。

 

“对,可当初咱们说好的只是去拜访武林盟。什么时候扯上联姻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 说道这,晴明连声叹气:“也不知道源博雅和鬼王到底看上你什么,指名道姓要跟我们做儿女亲家。你阿爹怕你嫁过去受委屈,抗下了多大压力据理力争,最后却棋差一招。源博雅那厮好生狡猾,竟想出损招威逼利诱…”

 

“屁!”茨木怒极反笑:“你明明是看上了人家家里的黑达摩!被成打的御魂和蓝票糊住了良心!”

 

见心里的小九九被识破,晴明老脸一红。“哗啦”一展折扇挡住发烫的耳根,再抬眼时脸上写满了淳淳教导。

 

“他未娶,你未嫁,都是二十郎当岁,自然是门当户对。鬼王何许人?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京城有头有脸的姑娘哪个不想与他共度春宵?这种打着八竿子找不上的如意郎君,难道还委屈了你?你阿爹我算的准,跟着他,准没错。改明儿再生几个胖大小子还不是美滋滋的?”

 

他每说一个字,茨木的脸就阴一分。等晴明扯到什么“器大活好金枪不倒”,茨木的脸已经黑云笼罩。

 

“行了行了,你继续吹吧。我就两个字—不嫁!”

 

“你!”一来二去晴明也动了火气。“你倒是跟我说说不嫁的理由。”

 

“他不喜欢我…” 

 

说到这的时候茨木一阵莫名的悲哀,眼睛上泛起雾蒙蒙的水气。“你知道别人怎么传的吗?鬼王心悦红叶,哪还容得下第二个人?他们还说了,大男人不嫌妻妾多,鬼王以后定会娶红叶过门,到时候红叶做正房,我做偏房…” 

 

“他敢!”话音刚落,却听一声暴喝。原是那晴明拍案而起,背后有龙形盘旋,一身煞气震得瓶瓶罐罐噼啪作响。

 

“姓酒的敢干这事老子就废了他!”

 

茨木趁热打铁:“阿爸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可千万别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晴明愣了半秒,回手给了茨木一扇子:“差点被你忽悠了。放心吧,这事我也听过,红叶正好有喜欢的人了。再讲了,鬼王要是真敢纳妾,也得先问问他老丈人同不同意。茨仔,你少听那些嚼舌根的胡言乱语。”

 

“不要。这婚事谁爱谈谁谈,我不去。” 见诱导不行,茨木干脆耍横。

 

“你!我就问你,到底嫁不嫁?!”

 

“不嫁!”

 

“好,好。” 晴明起身,在柜子里翻翻找找,茨木好奇,问道:“你气糊涂了?大晚上找什么呢?”

 

“找棍子,先敲断你的腿,拿绳子捆到鬼王床上,叫你们生米煮成熟饭!”

 

若晴明早知道茨木把这句威胁当真了,定是会连抽自己十几个嘴巴子。所以当第二天晴明从茨木房内捡到那洋洋洒洒千字夹杂哀怨控诉以及谴责的告别信,第一时间叫来了手下式神。

 

“快!赶快给我把这个兔崽子带回家!掘地三尺也得把他逮到!” 想想又觉得不够,扔了扇子,抄起一把挂在墙头当装饰的狼牙棍别在腰间。

 

“等等!我亲自出马!”

 

 

03.   

霉运是什么?简单点说,就是屋檐漏风,喝水塞牙。常言道,祸不单行,怕就怕人倒了霉不够,往后的日子里也是衰运连连。安倍晴明平时最信这些鬼鬼神神的,年前专门请了位占卜先生,叫上全家式神,一个个排着算命。说是先生吧,其实是为貌美姑娘。茨木还记得,那女人看他第一眼,也不搭脉摸骨,只扔了八个字。

 

“流年不利,晦气缠身。” 

 

随后姑娘向晴明讨几张蓝票要给他消灾。晴明小气惯了,往蓝票里塞了几张灰票。姑娘倒是没生气,走的时候又飘悠悠地留下一句话:“哎呀呀,票没有给够,灾也没法散尽。妾身只能做这么多了,呵呵。”

 

茨木向来对占卜之事嗤之以鼻,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不信命了。而若他有机会回去,首当其冲的就是把安倍晴明吊起来打。想他寄人篱下,忍辱负重十余年,终于逮到了“犯上”的理由,嘴角难得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那一笑可谓是冰暖雪融,明艳不可方物,看得一旁看守的土匪口干舌燥,飘飘然起。

 

“乖乖,头儿从哪弄到这个极品的? ”

 

“嗨,别提了。本来俺们下山想抓几个小娘皮子回来玩玩,结果…妈的,全是带把的!也就这个长得标志,顺手就捆来了。不过你瞅他长得硬邦邦的,看着就扫兴。”

 

那土匪上下扫了茨木一眼,龇者一口残暴的烂牙“嘿嘿”坏笑:“兄弟你有所不知,男人干起来更带劲。反正拉了灯一样睡。你且看他这对大长腿,光滑细嫩,往咱俩腰上一缠,再略施柔技,啧啧,那还不得上天?”

 

“真的?” 土匪的同伴闻言心情大悦,紧巴巴地咽了口哈喇子。“那,咱俩先弄弄?”

 

“别开玩笑了我的老哥。头儿说了这家伙可不能碰,要留着清白身子。等过几日卖到小伎馆,准红!”

 

“呸!”茨木连翻几个白眼。这种龌龊毛贼放在平时他一手捏死一个,谁曾想现在居然阴沟里翻船,被这种下作之人占了口头便宜。

 

“涌泉穴里的内力一时半会聚不起来…嘶…手好麻…身体也动不了…难道是被点了穴?”他盘算着还要多久才能恢复,正想着出神,耳尖传来一阵湿热,似有软滑温热之物顺着耳廓上下舔弄,激起酥麻入髓的触感。

 

“小兄弟你心态真好。被那俩牲口如此调戏倒是不声不响的。”

 

茨木惊得回腿就踹,奈何四肢麻痹,终究慢了半分。那人栖身压上,双臂锁住茨木的手,将他半个身子所在怀中。

 

“啧啧,我看你挺神气的,不如陪本大爷玩玩?”

 

“这位仁兄莫要胡闹。” 见束缚挣脱不开,茨木侧过脑袋,露出威胁性的笑容。顺着他的角度,这个正压在自己后背上的男人有着一头乱糟糟的猩红色长发,耷拉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和上翘的嘴角。如同温情却残忍的野兽,在调笑捉弄自己的猎物。

 

“你若助我逃脱,我自然不追究这件事。但你若非要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生平第一次被同性靠近,紧贴身体的衣服透出陌生的温度。茨木勉强扣住那人乱摸的贼手。“再给我一天时间!不,几个时辰,我就能用内力解穴。到时候连着你一块收拾?”

 

“几个时辰?”那人低笑三声:“你莫不是在哄小孩吧?经络被锁,在无外力的情况下解穴至少要两天两夜。等那个时候,你怕是早就上了小伎馆的床。”

 

男人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上,感受着发丝间意乱情迷的气息。“…有昙花的味道。只有魔教会种这种夜昙,你是安倍晴明的人?”

 

“哼,懂得挺多。也是道上的?”

 

“说出来吓死你。” 男人勾起嘴角,尖尖的虎牙闪着寒光:“本大爷就是大江山鬼王…手下的一员干将!”

 

茨木摇头道:“不像,我倒看你有几分像丐帮的人。”

 

“丐帮?本大爷可以当你夸我肆意潇洒,行侠仗义么?”  

 

“都一样的贼眉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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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先休息了,晚上修文。

下章来打茨仔的脸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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